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而白到半透明的皮肤上尤为明显。
要命的是到达大厅,举目四望连个坐着缓一下的地方都没有。
她咬着牙去取了行李,撑着上到出发层,痛觉愈发分明,连着脚踝也有一点点红肿。
她看了一眼手表。
下午三点二十。
她抱着自己的包,行李靠在脚边,整个人靠进Starbucks的单人沙发,播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
“喂?难得有空打电话给我?”陆遇带着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你在干嘛?”
“在工作啊,怎么了?”
“没什么……”顾期顿了下,“就是我回来了,现在在机场,想问你能不能过来接我?”
顾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毕竟虽然陆遇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自由度很大,但是让人来接自己总归有点不合适。
但即便她没说自己出事,也在字眼上留了痕迹。
她说的是“能不能来接”而不是“要不要来接”。
两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