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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人,紫檀心里莫名酸涩,他的伤势很重,听说修养了两个多月。自他受伤之后,她便再没有见过他,紫檀心想,他恐怕已经恨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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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例行步行完成后,紫檀像平日里一样回到房里开始做针线活,孩子的小衣服小鞋子她已经做了十几套,从一岁到到八岁的都准备齐全了,可是她还觉得不够,仍旧孜孜不倦地穿针引线。
也许她只是在做无用功,因为在她死后,皇后很可能会将她准备的东西付之一炬,但是她仍旧坚持要做这些,因为如果不找事情做让自己忙碌起来,她会难受的发疯。
在这个世界生存了十几年,系统又消失了,她都快要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现代人还是本土人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接一天过着。
等到六月末的某天深夜,紫檀的肚子发作起来,芳兰和别院里伺候的嬷嬷听到动静,赶紧进了屋帮忙接生。
她疼的死去活来,折腾了大半夜,破晓之时,孩子终于呱呱坠地。
是个哭声响亮的胖小子,而且一出生就睁开了眼睛。
紫檀抱着自己的儿子又哭又笑,婴儿的小脸儿皱巴巴的难看的像小老头儿,可紫檀却觉得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可爱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