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深有内情。但他依旧不动声色,只暗暗将这些疑点和信息都记在了心底里,准备寻机再探。
——“喔我明白了,是三十而立的说法吧?呵,那行吧,反正我都打了二十九年的光棍了,也不在乎多等一年啦。”
沈岳笑眯眯地说出这番话来,也算是对他克妻一事做了个小结,暂且到此为止了。而从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话里,根本就判断不出他对克妻这说法到底有几分相信,或许是半信半疑、或许是全当笑话、又或许他只是为了顾全孝道才不做反驳……总之除了他自己以外,没人知道他究竟因为这个迷信说法而受到了多大的震动,心里又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是了,就是这个道理,乖孙你真是贴心啊,这么肯听奶奶的话,哎,好孩子。”听沈岳确切地表了个态,暂时不着急找对象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便舒缓了下来,又变回了之前絮叨时的那种感觉。但随即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又是沧桑地一叹:“其实呢,都不到一年了,时间过得好快啊……”
这一叹过后,沈奶奶就沉默了,或许是说够了、也说累了,又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事令她感到疲惫,便不想多聊了。
按理说到了这个时候,贴心的乖孙就应该让奶奶保重身体、早点休息,然后就果断地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