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我也早就说过,干脆父母你们把我送到乡下去,或者随便一个庄子上,我怎么都行!只要你们两位老人家和哥哥阿嘉好好地过,我受什么委屈都可以的。”
她这番话,之前也说过,当时说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她真是懂事,顾全大局牺牲小我。
可是现在她再这么叨叨一番,大家全都品味出不同的滋味来。
你手上有了墨痕你辩解吗,你说你冤屈你得说出个一二三来啊,哭泣委屈有什么用?
还是心虚讲不出来道理?
顾姗在哭诉了一番后,却没有任何回应,她眨眨泪眼,发现大家都用陌生的眼神打量着她,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跪在那里,哭着大声道:“我忘记了,我才想起来,过来妹妹这里之前,我才写过字,那是我自己写字留下的——”
话说到一半,她又觉得自己说得太假,没有人信的,于是改口:“不不不,我忘记了,这是昨天的事,我现在指尖上的墨痕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必,想必是这个茶盏上的吧?茶盏上被小丫鬟放了墨痕,我的手指尖沾染上了,一定是这样的!”
她两眼含泪,哀怨无奈地望着彭氏求助:“娘,我没有毁那个字帖,我没有碰过,我真得没有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