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尾春、余容、犁食、没骨花、黑牵夷、红药。
秦昭和拉过萧怀樱的手,四周如雪如云,如云霞缥缈,又如缥缈仙境,散发出诡异的清香。
萧怀樱警惕地注视周围,心中焦急,来时脸上的花骨朵悄然绽开几瓣,此时被团团捆住,怵意油然而生。
她勉强维持镇定,芍药一朵朵,美艳不可方物。
左侧那朵胭脂点玉,雪白花瓣重重,中点一丝玫红,若美人洁白无瑕的面上轻扑胭脂,花如其名。
可她看着,没来由的一阵恐惧,只觉眼前这花并非寻常花,而是暗夜中血盆之口怒张,叫嚣要将他们拆食入腹。
不待她继续往下想,逼仄的空间内,花朵果不其然地骤然增大,一片片徐徐绽放,清香素雅,香气惑人,宛若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她刚想拿出姥姥给的防身武器,迷糊中,一幕奇怪的场景浮现在空中。
两只白狐呆在窝里,木柴被火烧得“刺啦刺啦响”直冒火星子,小的那只刚出生不久,靠在母亲怀里,咿咿呀呀地撒娇讨东西吃,她的父亲从风雪外归来,还带着肥硕的山鸡准备去毛剥皮,准备熬一锅暖融融的汤。
她心弦一动,刚要靠近,秦昭和挥剑斩断那朵芍药。
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