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乎的人死在他面前,他却无能为力,又该是多么的痛苦。
紫愉没有再说话,她觉得所有的安慰对季流火而言都是多余的,便选择了缄默,只是安静地坐在季流火旁边。
彼时已是黄昏,晚霞漫天,夕阳将余晖落在水面上,漾起粼粼金色波浪,无人的小木舟慢慢游走在水面上,有细风拂过河岸上倒垂的柳枝,安详而美好。
“回去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流火突然说道。
紫愉应言乖巧起身,默默跟在季流火身后:“那离歌的毒,你有办法解吗?”
季流火没有回答,紫愉见状便也不再问,二人一前一后重新回了原来所在的那个院子。
临进门前,紫愉听见季流火极轻极轻地答道:“大约吧。”
屋内,凌肃霜一个人坐在大厅,见紫愉和季流火两人进来急忙起身:“你们上哪去了,怎么才回来?”
“无事,四处走走罢了。”季流火随意道,径直朝着卧房走去。
紫愉和凌肃霜对视一眼,紧跟着也走了进去。
卧房里面十分安静,只见晖浔垂着头跪在床前,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却无端令人生出感伤之意。
听到脚步声,晖浔这才抬起头来,不过是半个时辰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