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太子双目猩红,上前就想撕烂巧思的嘴,“是你说父亲病故,卖身葬父,本宫见你可怜才帮了你一把。那玉燕,本就是青楼女子,本宫看得起她才叫她服侍!又何来逼迫之说!”
巧思冷笑了一声,“民女自幼父母双亡,几时卖身葬父过?怕是太子将我与府上其他嫔妾给弄混了吧!我玉燕姐姐素来卖艺不卖身,太子你以强权侵犯了她,逼得她羞愤自杀,民女还告不得么?”
朝堂之上但凡有些地位的官员都在当场,皇上面色如同被泼了一道墨水。他素来知道太子荒唐,但碍于其外祖父是当朝一品宰相权倾朝野,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曾想竟被眼前的女子捅破在众朝臣面前。
巧思是喜堂上告御状第一人,如平地里响起的一声惊雷,震惊了四座。南歌在听到玉燕的名字后下意识地看了盛沐泽一眼,不曾想他也恰好在看她。两让人只一对视,一年来所培养的默契使南歌瞬间明了,今日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在盛沐泽的掌握之中。
“父皇!”太子惶恐跪下,“切勿听信这贱妇的话!儿臣从未强掳过她,亦没有强迫过那玉燕!她这是在陷害儿臣!”
皇上猛一拍桌子,冷笑了一声,“将要陷害你的人带来煊儿的喜堂之上,太子你真是好本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