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那样好的一个人,竟只因为我对立场的选择而被人杀害。”梧言的头低了下去。
我被梧言的情绪感染了,已忘记心口的疼痛,呆呆地看向那在迷人月光下静静矗立的石碑。
只听梧言又开了口,似是要对我倾诉,“我与她,只携手度过一百余年的光阴,对于魔那漫长的一生来说,不过是短短一瞬,但就是这一瞬,曾令我那般沉醉。现在想想和她的过往,心中仍旧开心得很。但开心过后,想想如今,便更加心痛。她不在了,那个在我高兴时与我把盏言欢,在我疲惫时为我捶背揉肩,在我愤怒时劝慰我,依偎我,跟我说‘不要生气,我需要你’的那个人不在了……物是人非,我只恨当时没有对她再好点……”
梧言顿了一顿,想要抑住眼中那早已溢出的泪水,压下嗓中微带的抽噎和沙哑,但却是不能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如泉涌的泪水滚落脸颊,心不禁紧了紧。
“那年,”梧言好不容易调整了情绪,幽幽说道:“魔界在对天界的问题上形成两派,派系之争,主战派为了削弱主和派的实力,让我无心过问朝堂之事,密谋害了凤儿。那日,凤儿虚弱地躺在我怀中,我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的凤儿……她的魂魄一点点……一点点消散,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