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出一口多年恶气罢了。做戏做全套,这几日她穿得一直很素净,此刻突然被戳穿,不免心虚。
“你少胡说,什么守孝,哪有给晚辈守孝的?母亲身子不适,我身为人女,自然该素衣服侍。里衣,里衣是母亲新做的,我是为了哄她高兴……”
“哦?”虞华绮闻言,嗤笑了一声。
她从妆台取了朵珠花,簪到虞歆鬓边,“那正好,这芍药珠花的颜色,与你的里衣很相配,你戴着,也显得鲜艳些。不然太过寡淡,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是你克死了‘弟弟’呢。”
“你胡说些什么!”虞歆神色复杂,怕自己的心虚被瞧出来,竭力装出被惹恼了的样子。
虞华绮盯着她瞧了几眼,倏而摇了摇头。
虞歆心跳猛然加快,以为自己又露出了什么马脚。
“我忘了。”虞华绮勾唇,“妹妹不如我白皙,这朵珠花颜色艳丽,衬得妹妹更黑了,乡下丫头似的。我且帮你摘下来。”
话音未落,虞歆已猛地拔下头顶芍药,嫌恶地扔在地上,一脚踩烂。
“虞华绮,你欺人太甚!”她恼羞成怒,抬手就去扯虞华绮的长发。
可惜她这几日嚣张过头,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顷刻之间,便被苑内几位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