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写一首古人之诗词应景,我还不会作诗。”一姑娘小声道,她是扬州盐商的女儿李薇儿,如今只得七岁,父亲姓李名进元,虽然家中也有请过先生,但她年纪尚幼,并未学过诗词格律,平日里也只是识字,背上几首古人诗作。
“那是自然,咱们作诗要量力而行,你瞧瞧你是想写什么诗,去寻你的队去。”江氏倒也不与孩子们为难,和颜悦色道,那李薇儿自己便往律诗那边去了。黛玉作为主人家,倒是不忙着站队,先把各家的姑娘们安排好了,才找了纸笔,也写起字来。
“我花开后百花杀?不知玉儿为何偏偏作此句?”江氏就站在黛玉旁边,她写了什么自是看得一清二楚,照理说这林如海的女儿,这般年纪,做上一两句诗词应是不成问题。
“虽说心中有所想,只觉得粗陋,不知为何想到了此诗,也便写了。”黛玉笑道。
“不必如此,咱们作诗只是为了凑趣,又不是为了考状元,只管写来便是。”江氏让黛玉不要拘束,只管写出来,黛玉应了,凝神一想,已是得了一首,提笔就要写来,哪里晓得院门处突然进来个小丫头,边跑边喊。
“姑娘,姑娘!老爷在外间厥过去了!快去看看!”这小丫头早就被这么些夫人姑娘迷了眼,平日里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