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冷静,“太后安能饶你。
“哎哟您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拎不清呢,宫里的主子是谁?皇上!天下是谁的?皇上的!太后前些年再怎么弄权,不也是给皇上做衣裳么。您呐走好吧!小喜子动手!”
万泥悄悄探过头去,郁郁苍苍的鸭梨树下,小太监正死命勒着地上老嬷嬷的脖子,旁边的大太监背过身看落日,平静的渗人。
她挪了挪脚想开溜,不料被大太监警觉,“谁?谁在那儿!”
万泥拔腿就跑,大太监狂奔着追出来,小太监见白嬷嬷已无鼻息,松了绳子也跟出来,两人把周遭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最后无功而返。
“小喜子,今天的事给我烂肚子里,知道了没!”
“那皇上——”
“决不能!皇上要是知道我们出了这么档岔子,你我脑袋甭要了。”他瞄了眼地上横死的白嬷嬷,唯恐有人发觉,领着小喜子快步离开。
人走后良久,万泥从鸭梨树上跳下来,心有余悸地叹气,一瞥竟发现那老嬷嬷脸上的青紫正在缓缓褪去。
她试探着过去帮她顺了顺气,老嬷嬷腾地睁开眼,甫一开口嗓音要把人刮秃,“王……后。”
万泥没听清,“你说啥?”
白嬷嬷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