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起身,掸了掸衣服:“白先生介意跟我谈一谈吗?”
白一茅目光坚定,身姿笔直如松,他沉声说:“好。”
两人一前一后朝楼上走去。
颜秾的目光追随而去。
梁行渊这时才睁开眼,坐正身体:“你非要惹他生气。”
颜秾笑了一下:“周寒山他跟我什么关系?他又生的哪门子的气?”
梁行渊好脾气地点头:“好,我不说了。”
梁行渊侧身望向一旁的阮钦,阮钦手中把玩着一个打火机,默不作声。
“阮先生。”
阮钦这才抬起头:“梁老师,我看过你跟阿秾的片子。”
“您说的是《日上花》?”
阮钦的眼眸在灯光下像是鸽子被雨水打湿的尾羽。
“肮脏的情~欲,灼热的爱情,”他“啪”的一声拨开打火机,“多美啊——”
“我也看过这部《孤岛》的本子,这座岛上所有的人就该死去,用他们的情~欲浇灌艾情的艺术,”火光在他眼底跳动,“艾情的艺术就是欲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