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顿时掺杂着烟草与铁锈的腥咸味。
他转身走出客厅,沉沉吐出一口气。
“喂,你干什么去啊!”季深深张扬的声音传来。
白一茅大拇指和中指捏着烟身,哑声说:“去取些蜡烛,别把手机电用光了。”
白一茅走后,季深深突然说:“这人也太可怕了,这么恐怖的氛围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了。”
周寒山沉默地看着他,季深深闭上了嘴。
颜秾轻声说:“比别人懂得多些不好吗?我们跟他一比,简直就是生活上的三级残废。”
“周导,接下来怎么拍?”梁行渊问。
周寒山盯着颜秾,眸色深沉。
沙发前的矮桌上放着一个手电筒,一束白光擦过她的腰侧钉在她身后的玻璃上,浮尘绕着光柱旋转,她的手指穿过光柱,手指的影子落在玻璃上,指尖被雨水亲吻。
周寒山支着下巴轻声说:“我有灵感了,走,上二楼。”
周寒山只将颜秾和梁远上带上了楼上的房间。
楼上用来拍摄的房间比其他房间更大,洗手间也更大,洗手间干湿分区,淋浴的地方用透明玻璃隔开。
周寒山指着淋浴间对两人说:“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