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腔:“颜姐绝不会是凶手。”
梁行渊上前一步,挡在颜秾面前,他神色阴郁,笑了一下,声音却冷下来:“如果你想要以这种方式赢得女士的注意,未免也太过下三滥了。”
当□□与美搅乱人的思维,即便是神也一样会犯错。
白一茅的手插进兜里,将烟盒放在手心狠狠揉搓。
“至少颜老师应该复述一下,昨晚,你和死者之间发生了什么。”
季深深呸了一口:“别一口一个死者的,谁不知道他死了啊,你故意吓唬什么!”
颜秾眯着眼,垂眸一笑,柔软的情丝飘啊飘的就黏上了众人。
“说什么……无非就是分手之类的话,圈子里的人大多都知道,我跟阮钦交往过一段日子,上岛前就分手了。”
“为什么分手?”白一茅立刻问。
颜秾抬头,虽然他看上去正经严肃,但是——
“白先生的这个问题,真的没有私心吗?”她歪头,“抱歉,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不喜欢将自己的私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摊开。”
梁行渊伸出手臂,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后背。
颜秾眯起眼睛,像是午间打盹的大猫。
季深深本就看不上白一茅,现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