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脊紧绷,腹肌发硬,尾椎骨发麻。
血与色自古以来就是能够令男人疯狂的毒~药。
白一茅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么喜欢,就尝尝。”
颜秾扬起头,密密的睫毛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他这头皮毛美丽、体形矫健的豹子兜了进去。
她的脖颈苍白脆弱,柔柔一弯,红唇凑进,米粒似的白牙咬住了烟身。
她朝他得意地扬了扬眼尾,就像是一只从野兽嘴里骗得食物的狐狸。
优雅的狡猾。
他从骨子里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一个清浅带有试探性的吻落在她的嘴角。
这个吻就像是一场交响乐的前奏,紧接着,疯狂而细密的吻狂风骤雨般落下。
他用力挤压着白莹的软玉,将一块洁白无瑕的玉挤出润的水,嫩的汁。
玉笋般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死死地掌控着他的头颅。
白一茅吃痛的闷哼一声。
她的指尖儿像是被掌管情~欲的神明所亲吻,细小的电流通过她的碰触往他骨子里钻。
他像是滚落磨盘的豆子,明明已经到了被挤压的边缘,仍旧悬崖勒马。
蜜色的手掌死死攥紧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