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在他心中囚天本就是欺师灭祖的存在,所以他在对待囚天的问题上,必然显得极端。
“左兄,你不了解囚天此人,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是那种不讲江湖道义之人。”
聂乘风辩解道,他知道囚天的过去,也明白他的苦衷,所以他认为囚天此举,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只是,他究竟为什么这么做,聂乘风一时之间还猜不出来。
“聂兄,我知道你为人正直,可是这种人难道也值得你同情?”
左泰并不认同他的想法。
“那是你不了解他的过去!”
聂乘风并没有解释太多,这种事情毕竟有辱囚天妻子的名声,囚天没有对外界公开,那就说明他心里终究还是在乎亡妻的声誉,他是外人,没有办法去解释。
因为他知道,囚天的过去,是他心中最大的心结,世间的人或事,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有些误会,当事人宁愿压在心里,也不愿说出来,自然有它存在的意义。
“聂兄,对于这种人,你可千万不能动恻隐之心。”
左泰还以为是聂乘风在故意袒护囚天,他可是听说以前,聂乘风与囚天二人,于北岭雪山大战一场之后,把酒言欢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