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自寻苦恼呢?”
聂东来不再作声了,想想也是,既然过去六年的时间,师父都不曾提到过让他剃度皈依的事,而且自己离开灵台山时候,师父除了让自己保重以外,什么话也没说,很明显,师父心里明白迟早有一天自己会离开,又或者在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以后要走怎样的一条路。
他不说话,穆桂天同样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相信以聂东来的才智,不可能猜不透这其中的端倪,以前他基本上不去往这一层次去想,就算是偶尔顿开,他也不会去留意,那是因为他心里其实不愿意去接受这种想法,但是如今却被他一语道破,就等于间接的彻底帮聂东来把这个事实给揭露了出来。
半晌,聂东来才苦笑道:“或许你说得对!”
只是六年的佛门生活,六年的粗斋淡饭,早已让他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尽管穆桂天说的对,他自己心中也接受了穆桂天的说法,但是,想要改变,想要适应,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