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前方,从这个角度看去,莲台上那人双腿盘坐于莲台中央,双手平放在双腿之上,聋拉着脑袋,一头披散的长发垂下,看不清他的任何面容,只收那双干瘪的双手,让他看上去仿佛是一个行将朽木的入土之人。
在他的双手的手腕上,各自套着一个金黄锃亮的拷撩,其上各自系着一条粗壮的铁链,铁链的一头没入他身下的彩色莲台。随着莲台的徐徐旋转,莲台上上就产生一缕淡淡的青色光泽,说着粗壮的铁链流入到他的身体里面。
“……”
对于百里长风的问话,那人似是没有听见一般,也不做答,也不见他有任何动静,恍如一个正在悟禅的高僧,雷打不动。
百里长风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兀自自言道:“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些怨恨,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不敢来这里,因为我怕独自面对你。”
“……”
依旧是一片安宁,虽然他是在对着莲台上那人说话,可是那人似乎并没有在听。
百里长风也不在意,继续自语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面对你嘛?不是因为我百里长风胆怯懦弱,也不是因为我百里长风怕你问责,更不是因为我担心你会因为当年的事而怨恨于我,而是打内心觉得自己对不住你。在江湖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