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躬身受教,“先生一席话,震南获益匪浅,多谢先生肯为指点迷津!”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朝袁老先生拜了拜身。
袁老先生连忙摆摆手,道:“什么指点不指点的,老头子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虽然他嘴上说的是受之有愧,但是身体却纹丝不动,欣然接受了林震南的膜拜,而且还是一脸乐呵呵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他早已习惯了这个样子,还是他不晓得如何去拒绝。
林震南看着老人微红的脸色,和傻傻的笑容,像是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尴尬,“难道是我多心了?”
他着实有些琢磨不透眼前这个老人,他一身武道修为早已深沉如海,但偏偏为人极其低调,甚至有些令人难以想象,而且他对谁都是一视同仁。
从林震南第一次遇到他,一直到今时今日,已经过去了不下于十个念头,十年的时间里,他从未听到老人生气过,他就仿佛一台机器一般,每一年、每一月、甚至是每一日都以完全相同的同一种面孔呈现在姑苏城所有人面前。
从日出东方到西山迟暮,他都是一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样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