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懂得珍惜自己辛辛苦苦的成果。那些往往被他评价为好,大气磅礴的篇幅,他总是一点都不珍惜,看一眼品评完之后,就胡乱往身后一扔,任由那些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的习作,或撒的满地都是,或跟随者冬日的风雪在空中飞舞飘洒,悠扬的飘向圣铉城的街道。
每每这个时候,老人的身形便犹如灵巧的鹞子一般,在空中不停翩飞,不顾形象的扑向那些被聂东来丢向空中的字幅。而等到他好不容易将那些被聂东来丢飞的字幅全部捞捡回来的时候,那些向来都不被聂东来看好的字幅,早已被他胡乱卷成一团,塞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一脸无辜的站在那里,看着气喘吁吁的老人。
还不待脸色铁青的老人开口兴师问罪,他就会意犹未尽的看着老人,一脸甜甜的笑容,摔先开口将老人那些兴师问罪的话,堵在喉咙里。而他通常说的话永远只有那么一句,“老头,这会总该教我敲钟了吧?”
通常这个时候,老人总会气的牙痒痒,连嘴唇都有些哆嗦,然后一脸不甘的瞪上一眼,让他自己一边玩去。而此时的聂东来就像是一名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沾沾自喜的咧嘴一笑,眼里绽放出胜利者的喜悦,也不啰嗦纠缠,自顾自推动一旁的钟捶,自己摸索着去撞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