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很清楚欧阳醉的脾性,一旦他要是钻到了这个牛角尖里面,即便是自己再苦口婆心,也于事无补,倒还不如拭目以待。
真相究竟如何,终会有大白的一天,到时候再评说也不迟。
他只得把头转向展白,示意他坐下之后问道:“你们觉得该如何是好?”
既然展白已经跑到了这里,那就说明,他与余江二人已经沟通过此事了,而且毕竟此事牵扯到了余情,想必他们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对应之策。
余情作为余江唯一的子嗣,余江对他的喜爱自然非同一般,说的不好听点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毕竟,余江三十八岁才得一子,对其宠溺情有可原。
因此,余江压根不可能让这样一个丝毫不知底细的神秘人,潜伏在余情身边,不管他是不是心存恶意,会不会对儿子造成什么威胁,他都会尽自己全力将这一切扼杀在摇篮里。
展白见欧阳德二人各自落座之后,这才在桌案另一方坐下身来,开口说道:“老余的意思是,想着尽可能会一会此人。”
欧阳德点点头,“这倒不失为一种办法,只不过一旦此人不再现身的话,那又该去何处寻他呢?”
他的考虑并不是没有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