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世上,每个人做每件事情,都有他非做不可的理由,兴许有人会在歧途迷茫许久,但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一辈子随波逐流。
欧阳德沉吟片刻,认同道:“这倒是实话,可是难不保他是为了博取余情的信任,专门东拉西扯套近乎呢?”
展白也被他说迷糊了,不由反问道:“即便是如此,他又与余情这样一个小孩子,能说些什么特具内涵的东西呢?更何况,他也没说到什么有价值的话呀?”
那人说于余情的话,余情已经对他们说了个明明白白,因此他内心也很清楚,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可是他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像余情他们并未听懂他那些在小孩子看来破具大人气息的高深言论一样。
“也不排除他想与余情套个熟脸的可能。”
欧阳醉分析道:“你们之前也分析过了,他多半是怀有某种目的,才接近余情的,这一点我并不否认。
但是,你们仔细想一想他说过的话,尤其是刚刚我们谈到的那一句,难道你们不觉得这其中很有学问嘛?这难道不是很有内涵的东西?”
诚然,欧阳德所言也不无道理,毕竟余情只是一个小孩子,即便是那人抱着某种目的接近他,那最起码也得首先与他混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