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过这样也好,他儿子还在,我就拿他儿子祭刀。”
老和尚看着有些癫狂的陈耳,眸光瞬间阴沉了下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句话用在你这种人身上再好不过了。”
“你口口声声说是聂乘风毁了你,你何尝不去想一想,难道不应该是你自己毁了自己更为恰当一些?”
“想想你当年那些有悖人伦道德的事情,你怎么有勇气说是别人毁了你?”
陈耳听闻,哈哈大笑道:“有悖人伦道德?老家伙,你少在我面前大义凛然,两厢情愿之事,何来的有悖人伦道德?”
老和尚怒道:“强词夺理,口舌之快。”
“你当真是无可救药。”
“对,老夫就是无可救药。”
陈耳阴恻恻笑道:“但是,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的处境吧!”
“恐怕明天的太阳是什么样子,你是不会见到了。”
老和尚怒极反笑,道:“陈耳,你不会以为你带了几个人前来,真的就能将老衲留在此地吧?”
陈耳奸诈笑道:“老匹夫,莫要再佯装镇定了。”
“的确,如果是放在以前,老夫还真不敢轻易对你出手,但既然老夫已经选择了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