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再确信了师父他老人家平安无事之后,聂东来的心中没有由来地猛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他面露尴尬的对面具人说道:“原来如此,先前是在下唐突了,误以为阁下是祸害师父的凶手,才会出手冒犯。”
“在下深感歉意,在此特意向阁下赔罪,还望阁下莫往心里去。”
“好说,好说!”
面具人轻笑一声,道:“所谓不知者不怪,何况你念师心切,我是不会怪罪于你的。”
“非但如此,我反而很欣赏你。”
“哦?这又是何故?”
聂东来被他这种奇怪到常人不能理解的想法搞的有些楞神,道:“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阁下这么有趣的人。”
“别人都会因为一点点小事而耿耿于怀,反倒是阁下,非但没有因此而心生不满,而是欣赏起了我这个一见面就拔剑相向的人。”
“一时之间,反倒是让晚辈羞愧不如起来。”
聂东来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故而把自己的位置摆在了晚辈之上。
当然,这并不是他有意拍面具人的马屁,而是从心底里实打实敬佩起此人来。
不管他是不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好友,他都值得聂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