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在先,聂东来自然不会因为他没有探查到自己的具体情况而对他不礼貌。
他对着中年人拱了拱手,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六年时间以来,师父常常教导自己要感恩于怀,更何况如果不是眼前之人的话,他昏迷的这段时间,恐怕也不会有这么一个舒适安逸的环境。
“我姓李,大家都叫我李判官。”
李判官和蔼一笑,热心的问道:“小友为什么之前会突然昏厥?可是身体有什么顽疾?”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小友不妨直言,我也略通医术,虽然算不得什么名医,但是如果能够尽点绵薄之力,也不算辱没了医者本分。”
这三天的时间,他一直都在观察着聂东来的情况,见他什么状况渐渐好转,也就由着聂东来自行痊愈了。
不过,他倒也没有闲着,也是着手做了很多调查,可是对于聂东来的情况却是始终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这让他庆幸的同时,有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庆幸的是聂东来的身体状况一天天好转,而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行医这么多年,但却对于聂东来的这种情况闻所未闻。
他自认为对于医道一途,也有着不浅的造诣,但是聂东来的情况实在是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