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下,早已今非昔比,他一个人贸然前去,不是等于送死嘛?”
她的语气,多少有些责怪的意思,她是在怪他没有向自己等人说明情况,就这样冒冒失失跑去相府,她是害怕他在阿合马手下吃亏。
“不见得!”
欧阳醉摇了摇头,道:“你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向来不是个冲动的人,既然他这么做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只不过,他这一次没有通知我们,恐怕是害怕连累到咱们。”
欧阳醉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有一定的把我,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如此莽撞,只是连欧阳醉也不清楚,他的把握出自哪里。
“连累?”
林北夏有些置气的说道:“如果我怕他连累的话,这些年早就不为他的事奔波了。”
“你也不要怪他,他有自己的顾虑。”
欧阳醉看着她,劝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很多事宁愿自己扛着,也不愿牵连别人。”
林北夏叹了一口气,无奈道:“那我们几时过去?”
欧阳醉想了想,道:“依你之见呢?”
他相信,既然林北夏将他们所有人都喊了过来,那就说明她心中已经有了注意。
“自然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