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太被卫大柱忽悠着进了屋子,不知不觉就又被卫大柱给忽悠到了炕上去,她盘腿往热炕头上一坐,脑子清醒过来了,一巴掌朝着卫大柱后脑勺招呼过去,“你打小就嘴碎能说,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么能说?”
卫老太并没用多大的手劲儿,但依旧把卫大柱脑袋上扣的帽子给扇飞了,露出后脑勺上指头长的一条疤来。
卫老太愣住,指着卫大柱后脑勺那条疤问,“你这是咋回事?”
卫大柱浑然不在意地薅了一把自己的短发,把帽子捡起来放在炕柜子上,“刚才不是和您说了么?磕到了,缝了几针,没啥事儿!”
卫老太才不会信,她扫了卫大柱一眼,敛去凶相,朝谢玉书看过去,“闺女,你怎么称呼啊?”
谢玉书有些摸不准自家婆婆的性子,只能强打勇气笑着说,“妈,我姓谢,叫玉书,玉石的玉,书本的书,是晋北人,在守城……额,在大柱他们部队里当医务兵,和大柱是在部队认识的。这俩小子是我们家老大和老二,大的叫卫国健,今年十二了,小的叫卫国康,今年九岁,都在部队子弟小学念书。”
介绍完之后,谢玉书又催自家俩儿子,“快喊奶啊,你们不是一直问,为啥别家孩子都有爷奶么?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