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桃子,虽说比喻不太恰当,但心情肯定是一样糟糕的。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而且说多错多,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不解释。刘会庆接过调令,默默地离开了张贤超的办公室,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听到里面传来茶杯摔碎的声音。
走出重案组的路上,刘会庆见到了一张张往昔熟悉的脸孔,只是如今这些人忽然变得陌生,因为他们脸上不见了往日的热情和关切,只有满满的鄙视和冷漠。面对这一切,刘会庆却不能解释一句,只能默默忍受众人的唾弃。
出了警局大门,刘会庆忍不住仰天长啸,他觉得心里憋闷极了。
发泄了一通心中苦闷,刘会庆冷静下来之后又开始发愁了,他发愁的是,要怎么去非调局报道?不管是非调局的档案,还是非调局接电话那个苍老的声音,抑或者手中的调令,这些通通都没有提及非调局办公的具体位置。非调局神秘莫名,刘会庆此前甚至听都没听过这个部门的名字,现在让他去哪儿找?
“嗡嗡……”
腰间震动起来,刘会庆随手掏出手机,看到一个陌生号码,他接通电话说:“哪位?”
“刘会庆,请尽快来东陵路十三号报道。”
说完这句话,电话就挂掉了,没头没尾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