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个物件,原不该有自己的想法,谁愿意要,谁抢去便是。”谢沄说着,唇角的笑便勉强起来,渐渐的透出一丝泪意。
夜静悄悄的,天地间好似只剩下惶恐的她,和恶魔般的他。
见萧秋茗神色骄矜中带着几分心疼,谢沄心中有谱了,一行眼泪缓缓留下,带着春夜的凄清。
“我一条贱命不打紧,好歹你怜惜些心情,让我有些许好过……”
这话简直说到萧秋茗心坎里去了,在他看来,皇后是他的囊中之物,只要他愿意,任她喜怒,也只能跟着他的心情走。
因此缓和道:“既如此,我明日再来。”
说着欺身上前,捏着谢沄的下巴,眉眼微挑道:“你乖乖的,等我。”
等我两个字,说的缠绵悱恻,婉转风流。
谢沄乖巧应是,这才送了他走。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她猛然委顿在地,若真是被掳走,任务还怎么完成。
而且面对一个文武双全的变态,她真真的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擦了擦额上冷汗,寝衣湿哒哒的黏在身上,难受的紧。
“石榴?”轻唤了一声,却不见回应,谢沄轻叹,估摸着她们被弄晕的可能大些。
只是萧秋茗进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