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养了些天,伤势已经好了不少,只是腿脚还有些不便。此刻兄妹见面,欢喜不已。被阿妹责备鲁莽,也是有些后怕,暗自懊悔。等听到她说,这趟回来,打算先住下来,想都没想,立刻点头。
“阿妹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长沙国,永远都是阿妹的家!”
……
这一年的冬,来得仿佛特别快。
慕氏女走了半个月后,才十月底,天气就一日冷似一日了,阴雨连绵,寒气嗖嗖,不住地往人衣领里钻。午后,谢母吃了饭,犯困,被服侍着去屋里睡觉。秋菊躲在外屋,正嗑着瓜子,家里那个名叫阿猫的粗使丫头急火火地跑了进来,脚步蹬蹬。
里屋似乎传来谢母被惊动后翻身的声音。
秋菊丢了瓜子,急忙起身,一脚跨出门槛,抬手就揪住阿猫的耳朵,狠狠一扯,压低声叱骂:“你耳朵呢?跟你说了多少回,走路轻点!老夫人在睡觉!”
“不是不是!”
阿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边解释:“是我们家爷回来了!人都到门口了!”
秋菊一愣,松了手,急忙跑出去,跑了几步,又赶紧回来,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