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药凉了又得等上一会了。”
高氏斜了她眼,却也没反驳,端着药碗一口喝了见底,沈月浅接过碗送上手帕,动作利落,便是高氏也愣住了,这种伺候人的事多是旁边丫鬟婆子,而沈月浅信手捏来,只怕没少伺候人,心疼的就着帕子擦了擦嘴角,“阿浅来了就住上一段时日可好?”
“家中祖母病重,娘照顾小七忙不过来,过些日子家里顺遂了,阿浅过来陪外祖母如何?”沈月浅手中杂事多,她走了,担心周氏在府里吃亏。
高氏对沈府之事有所耳闻,从余氏那边听了些消息,沈府那老太婆诰命如何没了她可是清楚的,对眼前这个孙女心疼又自豪,顺势取下手中一串佛珠戴到沈月浅手上,“这个你留着,南山寺高僧开过光的,愿它能保佑你。”
此举一出,在场几人皆变了脸色,沈月浅猜着佛珠来历不同凡响,当即要取下来,高氏按着她的手不准,“给你戴你就戴着,你啊,心里是个有主意的,能护住你娘和弟弟,可是也要记住了,你是沈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己活得好才是对厌恶之人最重的打击,而非鱼死网破连着自己的前程也断了。”
沈府已无翻身之日,而二房又能好到多少,这便是京中世家,哪怕私下再过不去面上也一派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