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素雅的灰白上衣,下边系着浅黄色的百褶拖地长裙,衬得一张脸娇俏明艳,余氏心里一叹,她的女儿容貌才华二者皆有,不该这样被人嫌弃,又看向她旁边容貌更出众的沈月浅,叹息更重了,沈家人在京里沦为商户,从原先的老屋搬出去日子过得和乞丐没什么区别,她们虽然分家出来,终究被连累了,已到说亲的年纪,不知以后会怎么样。。
沈月浅和周淳玉说两句话扭头见余氏唉声叹气地苦着脸,抵了抵周淳玉的手臂,周淳玉斜眼看着她,随后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哭笑不得,这两年,余氏每次来寺里看她就是这副表情,上前挽上余氏手臂,安慰道,“排不到第一炷香就算了,我看着第二炷香也有很多人抢着排队。”
沈月浅听得好笑,周淳玉越来越会插科打诨了,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桩事看清一个人不觉得吃亏,可能是在寺里心情更容易平静的缘故,她和周淳玉的日子过得潇洒恣意,若是没有妆娘子布置的课业和严苛的规矩礼仪,这样住一辈子也不错,走到余氏另一侧,学着周淳玉的样子挽起她另只手,“大舅母,走吧,一起给佛祖磕个头就回了,我娘行李该收拾得差不多了。”
余氏被两人闹得没了脾气,“走吧,回京后可要去探望你外祖母,几年没见着你娘,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