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不出十天就将他带回来,保证让他安安稳稳地待在府里,哪儿也不去就黏着您。”
文太夫人心底愈发难受,嗔怪道,“我哪是要他黏着我,时不时能见他一眼就好了。”
文战嵩陪太夫人说了会话就让小厮呗马,亲自去南山寺抓人了,伸手他已经不如文博武不能拿他怎么样,他还有的是法子,他甚至想好了,要是文博武不肯和他一道回来,就拿军营了那些与他同甘共苦的将士要挟,虽然,知道那是最坏的法子了。
他到南山寺的时候,里里外外寻了一圈也没见到文博武影子,问寺里的和尚,和尚指着方丈的禅房道,“文大少爷刚才要方丈为他剃度,方丈正劝他呢,大将军快去看看吧。”
文战嵩生怕方丈答应了,文博武真出了家,文太夫人身子怕是熬不过去了,三步并两步地走到门口,见文贵这时候还恭敬地守着门,他怒不可止,丢下一句“稍后再找你算账”就进了屋。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文战嵩焦急的步伐不由得缓了下来,越过竹青色的屏风走了进去,正屋里,文博武一脸虔诚地坐在圆形芦苇垫上,他对面,方丈双手一手转着手里的佛珠,一手轻轻敲打着木鱼,沉默而静谧,他诚心地躬着身子,双手合十道,“方丈,逆子来此多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