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忙着文博文亲事的事宜,拿抽得出空管文博武的,故而点头应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你准备好给管家便是,我还有许多事,先回了。”
夜里服侍文战嵩宽衣的时候宁氏将钦天监说的日子与文战嵩说了,文战嵩这次骂得大声,“收买钦天监,亏他想得到法子?”
宁氏蹙眉,停了手里的动作问他,“谁收买了钦天监,是不是看的日子不对?”她也觉得钦天监夸大其词了,可钦天监算的日子一直很准,从没有过纰漏,皇上以往不怎么在意,现在对钦天监也极为重视。
文战嵩一怔,脸上愠怒的表情也僵在了脸上,心烦意乱道,“没事,只是觉得钦天监这两年越来越玄乎了,测出来的事情神乎其乎,会不会这次出篓子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吗?明年的日子不好,皇上还得祭祀呢。”
钦天监这两年测出来的事情都在适当的时候发生了,引得皇上重视不少,水患干旱,没有钦天监看不出来的,文博武这次为了亲事收买钦天监,明年皇上祭祀,看钦天监怎么说。
夜幕低垂,文博武换了身白色的长袍,腰间玉带上垂着一块玉佩,细细看的话会发现,玉佩边缘刻了一轮弯月,相貌堂堂,敛去周身戾气的文博武,看上去更温文尔雅,走到屏风前,躬身道,“主子,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