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颇兄弟,若是孙子和嫂子,铁定是前者无疑了,见文博武促狭地望着她,像等着她表扬似的,顺势道,“就你最厉害,天不怕地不怕行了吧。”
文博武往中间跨了一步,缩小两人间的距离,问起小七来,沈月浅挑眉,“龚大夫都回将军府了,他没和你说?”
文博武也不知哪儿将她得罪了,换作平时可不敢拿这种语气和她说话,波澜不惊道,“这几日忙得天翻地覆,甚少回府,哪记得问龚大夫这些,待会我让文贵跑一趟好了。”
“别。”沈月浅一想倒是把这件事忘了,户部和盐监司虽然出面,可所有的人手都是将军府出手,他一提这些,沈月浅心就软了,声音也跟着软和下来,“身子已经好了,我和娘担心他出门吹了冷风才将他留在家里的,雪已停了,灾情是不是差不多快结束了?”
沈月浅的声音本就吴侬细语,何况她有有意放柔了,文博武嘴角漾着笑,“年前差不多该能好,你和小七说,元宵我带你去京郊放花灯。”赈灾一事结束他还要写奏报,怕要耽搁好几日,推算起来,元宵能和沈月浅光明正大出城玩也不错。
沈月浅一怔,西边每年的元宵等会最是热闹,绕着城墙一路全是,沈月浅也来了兴致,“好啊,那你可要准备两只好看的花灯,小七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