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今天晚上,自己回到屋子里床上就会躺着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女子,光是想想,文贵就害怕地哆嗦了下身子,懂得太多,果真是没有好处啊。
龚大夫让文贵解了文博武身上的衣衫,缠着伤口的布果然晕染成了腥红,龚大夫被颜色惊着了,紧紧蹙着眉头,“大少爷受伤多少天了?”
文贵将文博武受伤的事情仔仔细细交代了,完了补充道,“医馆的大夫说大少爷的伤口有毒,医馆没有齐全的药材,只能有多少用多少。”文博武说身子没事,可每次伤口裂开血的颜色都不对劲,文贵和文博武心知肚明,默契的不说罢了,“龚大夫,您看着,是不是毒又复发了?”
龚大夫拧眉不言,本是要替文博武换布带的手一顿,转而伸向文博武手腕处,搭在他手脉上,良久才道,“大少爷的情况不是毒复发了,而是身体里的毒根本没有根除过。”龚大夫开了药方,让文贵去抓药,一边和文贵道,“路上大少爷的伤口是不是反反复复的裂开?”
“大少爷急着回来见大少夫人和三位小主子,奴才想劝也劝不住。”文博武受了重伤,还坚持一个人骑马,路上却是裂开了好多次,隔不了多久,文博武就会停下来换干净的布,继续上路。
龚大夫松了口气,“这就错不了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