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文博武颔首,侧目盯着文博文消瘦的脸颊,“有什么事你明日过去说,手里的事情先搁下好好休息几天,文全回来的话让他直接来找我就是了。”
文博文摇头,“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我也能办妥的。”文博武身上带着伤,能瞒着雅筑院的沈月浅,而瞒着文博文确实难了,兄弟两相视一笑,不言语而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武定将军府的事情难办,你小心些,至于杜家在外边培养出来的人脉,我会想法子一一断了。”文博武问过文战嵩人家杜家两家的恩怨,可是记不太清楚了,不过杜老太将军隐瞒死亡一定有所图谋,文博武犹豫着要不要和沈月浅提个醒,万事小心。
文博文轻蔑地笑了笑,“过不久武定将军府的牌匾都保不住了,等着吧,到时候有得闹的时候。”想办法找到武定将军府老太将军的人,将人王往皇上跟前一送,许多事情迎刃而解,还不用他们四处奔波打听。
文博武的伤回到屋子里又裂开了,不同于之前的血淋淋,缠着伤口的布渐渐转为黄色,龚大夫又过来看了一次,松了口气道,“伤口渐渐化脓,过几日就好了。”手轻轻压着文博武伤口,挤出一点,是鲜艳的红色,龚大夫重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