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武转过身来,嘴角的严肃淡了,漾起丝丝笑意,“你不是想知道为何二弟去皖南,实则京中事情多,我和爹还有其他的事情。”想要引蛇出洞,首先让杜家听到些风声,做好准备了才是,其中牵扯甚大?若皇上再有十年二十年活,有些事情,文博武用不着现在谋划,伴君如伴虎,文博武不想走文战嵩的老路惹皇上怀疑,杜家的事情倒是一个机会。
牵扯甚广,文博武也不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最终只是握着沈月浅的手,揉了揉她掌心,“是为了将来孩子考虑。”太子继位,势如破竹,文家不仅仅要辉煌,还要百年内的太平,想来也只有让太子不会忌惮文家。
看他一脸笃定,胸有成竹,沈月浅不多问,“我相信你。”文博武忌惮什么,她隐隐知道些,看文战嵩在皇上跟前的表现就能猜测一二,功高盖主,灭了杜家,之后文家一揽独大,只怕会遭来横祸,皇上对文战嵩的防范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
夫妻两相识一笑,心中皆已了然,认真商量起今后的事情来。
文博文走的那日,文博武和文战嵩被太子宣进宫议事了,念着周淳玉心中不好受,沈月浅让奶娘抱着孩子去了周淳玉院子,果然,周淳玉脸色比起昨日更苍白,眼角一圈乌青,上次文博武去江南的时候沈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