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他和文战昭无异于净身出户,出去被嘲笑不说,一家人开销从哪儿来,当日从账房抢的银两他们没有细细数,可文战嵩话明显不想他们分家产了,文战责不知所措的望着文战昭。
文战昭面露凄然,“大哥,事情是爹在的时候说的,你要是这样做,不是要爹在地下不安吗?”
“当日你两说得清清楚楚,可是没管过爹在地下如何生活的,话自己说的,敢作敢当,待会我就让衙门的人来一趟,如今天开始热了,府里准备的冰块不足,最多十天,你们就搬出去,拖久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大哥,你这是要将我和三弟逐出门吗?”文战昭望着文战嵩,当日的话本就随口一说,谁成想最后什么事都没有,文战嵩分明就是想独吞文家的一切罢了,“大哥只怕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给我喝三弟的吧?也是,爹在世的时候最是疼爱我和三弟,便是姨娘……”
眼看着文战嵩脸色越来越难看,文战责偷偷扯了扯文战昭袖子示意他别说了,当年的事情在一家人人心中都是说不得的秘密,谁提了,谁日子不好过,两人怀疑姨娘的死有可疑,可不也没法子吗?好在文太夫人心善,不曾因为姨娘和她争风吃醋就苛待他们,“大哥,二哥脑子糊涂了,昨晚醉了酒现在还没清醒,你别和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