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行礼,她介绍这个活计的时候不知晓开的工钱这般高,好在她不缺钱,心里虽然羡慕,不至于做出小心眼的事情来,福了福身子,“夫人,能否准半天假,让花妹妹回家看看,家里都是长辈,几个孩子哪有胆子冒犯?”
她的眼神一眨不眨落在沈月浅脸上,好似在比较什么,沈月浅不喜,不过听花姨说就知道那些人不是好打发的,沈月浅点点头,叫花姨随她进屋,秀娘子靠给人介绍活为生,知晓规矩,老实站在门口没进屋。
花姨心中过意不去,那几人明显就是来打秋风的,尤其得知自家买了院子后,更是常常来,当年公婆将她告到衙门,好在当时的县太爷讲理,划清了两家关系,还说如果要她养老,分家也有她的事,否则,那些田地就当是给二人养老的了,两人眼皮子浅,哪里愿意将手中的田地送人,应了留下田地,之后再没上过门。
老的一走,下边几个又开始不害臊,没脸没皮起来,拖家带口的来打秋风,她本来就是个暴躁脾气,拿着棍子将人赶出去,之后他们还来,说起来,花姨自己都累了,如实道,“夫人,用不了半天,一个时辰就能回来,他们就是欠大,好了伤疤忘了痛,都是当爷爷奶奶的人了,还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我不会给他们留面子的。”
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