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换床厚被子。
文博武踩在木板上已经没了昨日的怒气,很快就换了一床薄的来,站在窗口,叫楼下的花姨准备晚饭,这才折身回来坐到床沿上,心知沈月浅是恼了他,张了张嘴,文博武也不知晓说什么,两人经历过那么多事,再回首,他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半晌,还是楼下葡萄的哭声惊醒了他,“昨晚葡萄哭着喊娘,你又睡着,我把人抱上来你看看。”
沈月浅转过头,眼角泪光闪闪,别提多可怜了,脸颊的乌青还未消,还在红肿散去不少,“她,不会说话……”每说一个字,疼得沈月浅眉宁晋一分,而且声音小,吐字含糊,文博武听不清楚,只当沈月浅想葡萄了,转身就下了楼,从奶娘手里抱过葡萄,奶娘被文博武惊得不轻,从未看过如此狼狈的文博武,衣衫皱巴巴的不说,胡渣越来越密,一丝不苟的发髻上,玉钗歪歪扭扭,实在和她印象中的文博武相去甚远。
抱着葡萄进屋,看沈月浅又闭上了眼,文博武将葡萄放在他躺着得地方,哄道,“挨着娘睡觉,娘想葡萄了。”离得近了,葡萄伸手就捏着沈月浅鼻子,往下滑时,碰着沈月浅乌青的地儿,疼得她眼泪直流,文博武忙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道,“娘亲受了伤,不能捏娘亲的脸。”
葡萄哪懂,眼角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