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辣条。
她悄悄看了一眼沈临戈手里的聿,小声道:“戈戈,你温柔一点,它饱经风霜才留到现在。你就别欺负它了,把它磕坏你就没笔用了。”
没错,先前沈临戈找遍闻羡的家里,只找到这么一支破旧的钢笔。
沈临戈向来用的钢笔是私人定制的,他连市面上普通的钢笔都没用过,更别说这样看起来老旧的钢笔了。
但是手感却不错,沈临戈便没嫌弃它。
沈临戈扫一眼自己手里的笔,问道:“你家里就没别的笔了?你赚那么多钱就不能给自己买一支新的钢笔吗?”
闻言闻羡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家里以前也是有很多笔的,她甚至买了彩铅学画画。
但是聿极其小心眼,那些笔无一不被它破坏。
闻羡满脸深沉,“戈戈你不懂,养崽不易。”
沈临戈:“......”
凌晨十二点闻羡家里门铃准时响起。
楼下的管理员打来的电话说她的外卖到了,沈临戈叫住了准备下楼拿外卖的闻羡,“你坐着,以后一个人的时候尽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