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回走了几步才开口道,“吓着你了?”
“我不怕侯爷吓我,只是侯爷把药砸了,就像砸在我心上一般。”玉柯说着又拿帕子擦了擦眼下,“我生怕侯爷误了吃药的时辰,我若有不是,侯爷说便是了,何必摔药吓人?现下,还要麻烦人再煎一份来,岂不是耽误了身子。”
“我不是全为恼你。”傅凉致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了掌肉里。“我也恼我自己一堂堂男儿,每日靠吃药度日,离了这药水便同废物一般。”
第一次听他说这话,玉柯心里泛起阵阵涟漪,原来高傲如他也会因为病弱的身子而自卑。说不定每次吃药于他都是酷刑,又想起那日那几个婆子在议论他是个病痨子,白费了家业。
种种流言连自己都能听见一些,也不知本人听到的是否更难听,或许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