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魏雨萱比较就太自不量力了。且魏雨萱是清雅绝伦、谪仙一般的人儿,她自己的气质却更偏世俗一些,是带着袅袅烟火气的。
大约因为这个缘故,皇帝才更偏爱她些——谁叫这男人胃口太差,魏雨萱那样的绝色对他而言是石头,根本消化不良,林若秋却是入口即化的奶油蛋卷。
思及此处,她仔仔细细照起镜子,发觉颈子上有一个吸啜出的红痕怎么也遮盖不去,只能将领子拉得稍稍高些,心里暗骂臭男人,这种日子还净给她找麻烦。还好林若秋早就过了拉拉小手就能怀孕的年纪,否则楚镇见天儿的缠着她不放,林若秋还真会以为自己中招了。
想必是不会的。她低头按了按依然紧致的腹部,心底却莫名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这月事迟得也太久了,该不会是某种病症的预兆吧?可惜她派人三请五请,黄松年也不肯来,这老狐狸大概是决意装病到底了。
无奈之下,林若秋只得收回思绪,嘱咐绿柳等人留下看守,自己则带上红柳直奔太后寿宴。
长乐宫中已乌泱泱的攒聚了一大堆人,安然一见她便绽开笑脸,小刺猬一般从五光十色的衣裳中挤过来嘘寒问暖。
林若秋问她,“这会子谁在太后跟前?”
安然朝屋内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