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针眼。
这一下很轻,其实不算什么,双方却都震了一下。
谢忘之扎着的地方是左手,食指用得少,又是侧面,肌肤格外细腻;长生用的却是右手,他常年要写字,指腹有薄薄的茧,看不出来,摸着却很清晰。这么一摸,碰到时感觉格外清晰,不像是指尖相触,倒像是直接在心尖上抚了一下。
谢忘之呼吸一窒,面上迅速红起来,心跳都有点乱。她觉得莫名其妙,让人摸一下手而已,何况还是伤着的地方,本来有千千万的方法解释,脑子里却乱七八糟,一句都说不出来,憋得满脸通红,定定地看着长生。
长生也没多好,他混混沌沌,都没想明白刚才为什么伸手。虽然没碰过女孩的手,但也不至于这么僵,脑壳像是被人按住,用榔头敲了十来下,晕晕乎乎,只感觉到脸上发烫。
憋了一会儿,长生先开口,状似无意地收手:“失礼了。还疼吗?”
“都这么久了,怎么会疼?”谢忘之松了口气,也收手,尴尬地背在身后,清清嗓子,“唔,不是说要去玩吗,去哪儿?”
“我带你去。”虽然不是这个时间,但总比僵着好,长生咳了一声,“走吧,我们去看烟花。”
一走动起来,不是面对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