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凡,你说话别太过分了!”苏沫指着傅小凡的鼻子怒喝。
“不要对傅先生无礼!”任罚反对苏沫呵斥,“你先给我出去,我会和傅先生交谈的!”
“可是师伯……”
“我叫你出去!”任罚的口气不容反驳。
苏沫只好走出了茶间,孟刚感觉自己留下来也不好,所以一同走了出去。
现在只剩下了傅小凡和任罚两个人,总算可以明着说话了。
“傅先生刚刚说的话虽然粗鄙,但说得又很有道理。这正是我一直犹豫的,项家不好随便对付,可我们茅山也不能忍下这口气。傅先生与项家交好,与我们茅山也有渊源,若不是你,就连沫儿也要遭项威的毒手。不知傅先生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傅小凡摸摸下巴,忽然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建议不是没有,实话跟你说吧,我和项家的关系比较特殊。项寒松对我的恭敬,想必你也看到了。我想让他做点事情,他一定不会拒绝。你们茅山派要面子,我大可以让他和项威站出来公开道歉,这样你们既赚了面子,又不用大动干戈,这主意不错吧?”
“主意是不错,可是以项寒松的个性,真会向我们茅山道歉?”任罚将信将疑。
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