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萸,说说你吧。你为何不喜欢那个唐信啊?”
郑萸一听,笑容一下便敛住。
她放开陈嬿姝的手,转过脸,平躺在床上,闷闷地说道:“阿蝉,说你呢?怎么又说起我来了?”
陈嬿姝看了看郑萸的面色,又说道:“阿萸,我看舅母和舅父似乎很想与唐国结这门亲。”
“阿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郑国与你们陈国一般,都在那些强国的夹缝中求生机。唐国虽然比我们强不了多少,但唐国与卫国是姻亲,卫国太后是唐王的姑母,唐国王后又是卫王的胞妹,两国关系极为亲近。阿爹便想让我嫁到唐国,通过唐国的关系,攀上卫国这颗大树,也算有所依靠。”
“舅父想要攀附,为何不直接与宋国、赵国这般强国联姻。据我所知,他们都有适龄未婚配的公子。”
“你以为阿爹没想过吗?”郑萸苦笑一声,“只不过都被拒绝了,只有唐国有意,所以阿爹才如此重视唐信的来访。”
“可是……”陈嬿姝望着郑萸,斟酌着说道,“我看你似乎对那唐信有些不喜。”
闻言,郑萸长叹一声,说道:“我确实对那唐信不喜。我早听人说唐信好色,又不学无术。况且,他要结姻便结姻,却还要还相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