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结果有一年陈太医随军出征,回京的时候,拉着受伤的爹跟他学下棋。所以,爹也成了有名的臭棋。可笑的是娘明明不会下棋,却喜欢看他们两个下棋。”
严潇宜听罢也是轻笑一声。“那世子可会?”
“我可是随着太傅学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可都比不过本世子。”姜祁得意道。“找一日你我手谈一局。”
严潇宜摇头道:“世子师承太傅,妾如何比得?”
“如何比不得?咱们不比技艺,只为消遣。”姜祁想着要在严潇宜面前露一手,劝道。
“还是先请陈太医过来,为世子看诊吧!”严潇宜指着纤巧去请人。
姜祁有些不死心,想要继续。严潇宜则道:“来日方长,妾现在所在意的是世子的身体。”
“的确是来日方长。”姜祁似是一愣,以后的日子的确还长,一切都来的及。
严潇宜不明白姜祁为何突然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只是从姜祁醒来至今,有些行为一直让她不明所以,所以倒也没有说什么。
陈太医在听闻大长公主说姜祁醒来之后行为的怪异,心中不解。在姜祁醒来当日,他并未发现姜祁的身体有什么不妥之处,而且当时姜祁的神情也与常人无恙,不像是脑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