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快些和我娘去说说。”
说着,廖长海变拖着自己肥壮的身体跑出了凉亭,离开了。
严潇宜看的目瞪口呆,这廖二公子怎么就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啊?
廖长海走了,也没人再打扰他和媳妇说话了。姜祁瞧着一桌子的荔枝皮,嫌弃的说道:“这个廖二,竟是将荔枝全部给吃了。”
严潇宜轻笑一声,说道:“廖公子是真心担心世子,世子又何必舍不得这些荔枝呢?”
“不是本世子舍不得,而是那廖二嘴贪。”姜祁轻哼一声。“不过若真是随了廖长霖去了西南,可有的他好好吃一顿的。”
“世子,那西南真的如廖公子说的那般危险吗?”严潇宜有些好奇。
姜祁摇了摇头。“我并未去过,可方才所说也不是在安慰他廖二。西南边境领国都是一些小国,虽然有时会袭扰边关,但比起北方邻国,还是略差些,不足为惧。”
“北方邻国?”严潇宜更是好奇。
“北方邻国善弓马骑射,我朝边军与之交战经常是十人才能抵一。所以比之北方,西南可谓是一片乐土了。”姜祁叹道。
严潇宜点了点头,说道:“妾也曾听人说起过北方的燕国,都说他们是一群蛮人,茹毛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