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未过,早间的那些不愉快就会被秦鹿彻底忘记,她这个人从来如此,记恩不记仇,记吃不记打,所以也难管教,不论他让她学什么,总是每样都会,却不精专,不管梁妄怎么罚,她也扭头就忘。
好似除了吃喝练武,也没什么能叫她提起兴趣的文雅爱好,唯一尚且算是拿得出手的,便是泡茶了。
抬起杯子喝了一口竹叶茶,梁妄突然道:“其实若找胡殷儿不方便,也可从夏谦那边入手,你不是见过他了,将他的脸毁了,他也能去找桃花婆的。”
秦鹿一听,抿了抿嘴,回想起她昨晚在船上折腾夏谦的那些招式,她走时,那人的脸还是红肿的,夏谦在万色楼喝了太多酒,后半夜没憋住就尿了一身,太多惨状都叫秦鹿看见了,她再去……恐怕不能近夏谦的身。
于是她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吧?”
“是因为他好看?”梁妄问,秦鹿似乎有些没懂:“咦?主人怎么知道他长得不错?”
梁妄漫不经心道:“谢尽欢说的,若非是个俊俏男子,怕是不会叫他以为你半夜出门是跟野男人私奔的了。”
秦鹿撇嘴,心里骂了谢尽欢一句,却在嘴上说:“再好看,哪儿能比起主人的十分之一啊,主人可是道仙,我日日对着仙人之貌,又如